“如果没反应呢？”

“如果触碰之后神色如常，皮肤没有任何改变，说明这妖从未有过害人之心……更有可能，道行深厚，而且行善积德，获得了不少大道认可，甚至有可能白日飞升。既然如此，草民就先退下，不打扰摄政王。”

段锦栖听到缘故之后，脸上表情根本没有任何变化，反而反问如果没有变化，该当如何。很明显，这些反应已经让那梅忆安知道，这妖是好的，至少没有害过人。

“虽有妖气，但是妖气清明，竟带着几分朝露的纯净质感，不错……。”

恭送段锦栖离开，梅忆安站在自己的位置，嘴角莫名的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
“小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功力深厚的大妖，这么单纯好骗，很明显涉世未深。心灵竟然纯洁至此，这笔生意，当真是很划算呢。证明味的小妖钱已经让我等不到再续前缘了，十六，十七！今天放在屋府上的折子里有没有什么关于江南水患的？一并拿来，如果合适的话，我可能还要在进宫一趟。”

早朝时候穿着的衣服，非常正式。虽然好看又庄重，但是重量也不是说着玩儿的。

一般情况下，没有人愿意在早操之外的时间穿着这一身官皮。

所以段锦栖虽然很想再见一见昨晚柔弱无骨的那只小狐狸精。今早朝堂之上，那么激情荡漾的一夜，那小狐狸在面对自己的时候，竟然可以面不改色，段锦栖有些意犹未尽。

“爷这是怎么了？笑的竟然有些‘春意盎然？’平时对于皇宫那种地方，一直觉得乌烟瘴气。从来也不愿意多太入一步，如今刚刚下朝，竟然就想回去。十七，你脑子比我好用一点儿，帮我想想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？”

十六和十七都是侍卫，所以段锦栖更衣的事不归她们俩管。

加上段锦栖吩咐了，所以十六和十七两人一个去整理折子，一个去备马车。目前，这两件事情要处理的地方大致在同一个方向，两人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做事的时候忍不住私底下交流。

“昨夜在宫中未归，而且今天一路上我都时不时能够看见她露出的莫名的微笑。这样子明显就是个怀春少女的经典表，爷的心思猜不来。不过我俩还是不要嚼舌头了，以我们俩待着的位置，这种事情迟早会知道的不是吗？”

十六和十七相视一笑，嫣然有几分段锦栖腹黑时候的样子。

“皇上，陈太妃一月前求情，在宫中吃斋念佛，为先帝做一个月的祈福，今日时辰已到，您是否前去？”

福生是段云栖身边最贴心的总管太监，为人刚正不阿，虽然觉得皇上有些异常。但是己经观察发现身体微小的痕迹，都与他伺候了一辈子的段云栖没有任何差别，所以只当段云栖大病一场之后，性情改变。没有过其他的任何怀疑，对于姚千千，更是无比忠诚。

姚千千最讨厌记着这些事情，所以就把福生当成了自己的人肉备忘录。别说，还挺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