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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劈后,我成了阴阳道体

雷劈后,我成了阴阳道体 白雲生处人家 著

连载中 陈疃陈奏 阴阳

更新时间:2024-07-01 14:27:47
被雷劈后,我意外成了阴阳道体,还穿越到了剑道世界。没想到开局就遇见道祖,还被他收为弟子。这下我修炼可有指望了,跟在大佬身后有的是机遇给我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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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决掉扫道门的一处小据点,陈疃便带着老观主向着西边走去。

一边走着,陈疃一边掐指演算,手上隐隐有太极八卦显现,正是太极一道的大衍筮法,此法可探天机,自前世在武当山上由于太无聊,陈疃就随便了解了一番,如今来到这个世界倒是派上了用场。

话说,这个世界上窥探天机一道,有邹子言天,陆氏说地,他这大衍筮法倒是特立独行,如果不是陈疃对于这个世界的某些事早就了解,这大衍筮法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大助力,而如今,其实也可以用来推算那所谓的扫道门的老巢所在。

看着陈疃的这一手道法,老观主有些惊讶,难道眼前这个少年道士真的是白玉京的那位小掌教?

陈疃注意到老观主的视线,他看了眼老观主,呵呵笑道:“想学?我教你啊。”

老观主苦笑着摇摇头,他知道陈疃不过说笑而已。

不过这一次他倒是冤枉了陈疃,因为陈疃倒是真的想要将大衍筮法传授给这个老观主,不过还得等一会。

两人行路颇快,这还是由于陈疃用了神行符的原因。

他们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,陈疃眼睛一亮,“就是这里了。”

老观主有些怀疑地看了看,这再怎么看也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小山丘啊。

陈疃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隐蔽阵法,此阵可以一定程度上的遮蔽天机,若不是陈疃花了点代价,他还真找不到此处。

陈疃想了想,掏出两张古朴符箓,是从白玉京带出来的,由大掌教寇名很早之前研究出来的奇特符箓,虽说名字他早就忘了叫什么,但他自己给这张符箓取了一个更形象的名字,那就是“哪都通”符。

“之前还真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研究出了这么一种符箓,如今看来,这符箓简直就是打家劫舍,阴人不留名的必备品嘛。”

陈疃递给老观主一道“哪都通”符,两人施展符箓,向前走去,眼前场景刹那间变化,另外一座栽满李树的山峰显现出来,漫山遍野的李花开放,白色花瓣随风飘荡,就似雪花铺地。

淡淡的花香萦绕鼻尖,陈疃愣了一下,笑道:“这扫道门雅兴十足啊,种了这么多李树。”

老观主还停留在对于“哪都通”符的震惊之中,陈疃拍拍老观主肩膀,示意跟上他。

“小道爷,咱们这样真不会被发现吗?”

“你可以不相信我,但你不能不相信白玉京大掌教的符箓本事。”

“哈?”

潜入扫道门大本营的两人正偷偷观察中,在那山腰处,有一座府邸,时不时有着黑衣,一身杀气的杀手进出,其中最低的都是第八境龙门境的气息,最高的甚至有一位金丹巅峰的修士。

一旁的老观主见状已经瑟瑟发抖了。

陈疃叹口气,然后一脚踹在老观主身上,直接把老观主踹了出去,老观主惨叫一声,然后心如死灰,看来我终究还是成炮灰了,不过即使这样,他还是不忘连忙捂上嘴,观察周围情况,结果那些进出的杀手根本不搭理他,似乎看不到他的。

陈疃走了前来,“如何?不怕了吧?”

老观主重重地点点头,靠,真他娘的**,这符箓真好使,要是再多出几张,那他岂不是……

其实陈疃一开始也不确定这符箓的效果,所以才把老观主踢出来试试水,显然,这“哪都通”符很给力嘛。

两人跟着一位龙门境杀手的后面进入府邸,陈疃准备先查探查探。

府邸之内弯弯绕绕,那位龙门境杀手来到一处房间,里面一位老人站在黑暗中,两人简单交谈几句,老人递出一道卷轴,杀手接过卷轴默默离去。

“看来这里就是发布悬赏的地方,那老人后面应该就是各种悬赏的卷宗。”

“那咱们要怎么拿到卷宗?”

陈疃沉思一会,回道:“不急,先去其他地方转转。”

老观主有些疑惑,不过还是坚定地跟着陈疃,毕竟他还是有点怕,一旦暴露在此处,他的小命可就没了。

陈疃掐指一算,他在一进入府邸之时就感受到了一处异样,那是一种让他恶心的感觉。

陈疃来到一处洞口,洞口设有结界,一般人无法靠近,更别说进入其中。

陈疃紧紧盯着洞府深处,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味。

老观主轻声问道:“要进去吗?”

陈疃沉默一会,回道:”你先在此处等着,我进去看看,如果有东西跑出来你就拦着,若是拦不住就不拦。”

老观主犹豫一会,还是答应下来。

既然陈疃不让他跟着,那就说明里面有什么厉害的东西,如果他跟着反倒会成为累赘。

陈疃穿过结界,踏进洞府之中。

越往深处走,洞府就愈加黑暗,一丝寒冷生起,那种寒冷直击心灵。

陈疃停了下来,他蹲下身子,仔细看着地上的骸骨,已经被风干得不成样子,其上还有点点黑斑,萦绕着丝丝邪气。

陈疃眼神一闪,那仔细看着那具骸骨,不超过十岁,大概是七八岁的样子,这只是一个孩童而已。

陈疃继续往前走着,但他走得很慢很慢,每遇到一具骸骨他都会停下来,然后再继续前进。

“一具,两具,……十一具,十二具……”

陈疃双手握紧,他默默在心里数着,面无表情。

“七十八,七十九,八十。”

陈疃走了八十步,一步一骸骨,其中最小的不过五岁,最大的不过九岁,其上都有着点点黑斑,邪气凛然。

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言语,那似乎是某种咒语,被人虔诚诵读出来,带着某种魔力,陈疃不禁感到一阵恶心。

洞府空旷起来,陈疃走到了尽头,周围石壁之上已经被鲜血染色至暗红,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。

而那在洞府中央,一座祭坛模样的东西摆在那里,上面还呈着一截藤蔓,藤蔓上挂着一枚血红葫芦,摇摇欲坠。

而在祭坛前面,一位身穿血红道袍的佝偻着身子的年迈道士正在怪异地跳动,手臂胡乱挥舞,口中念念有词。

另一边,一个小女孩正紧紧蜷缩地靠在洞府一边的石壁上,她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衣,头发凌乱披散着,脸上黑糊糊的,遮掩了她原本的面貌,一双原本应该灵动狡黠的眸子却呆滞无神,就像一口万年古井。

陈疃心中一揪。

“别怕,别怕,师父来了。”

还记得小时候,有一次陈疃在武当山迷路了,偌大的一座武当山,陈疃在古树林里乱窜,高大的树木屹立了千百年,不仅遮住了阳光,也遮住了陈疃的世界。

最后直至天黑,陈疃也没有找到路,他记得那天很黑很黑,是他记忆中最黑的一夜,月光隐藏在厚厚的云层之后,没有一丝光芒能够杀出云层。

周围更是寂静无声,好像万物都归向了虚无。

陈疃独自靠在一棵巨大的古树下,静静的,把头埋进双膝,紧紧蜷缩着。

不过最后幸运的是陈奏还是找到了他,陈奏一身白色道袍,明明在黑夜中根本看不见,可陈疃却觉得那好像就是一道光亮,一道杀出重围的光。

陈疃扑进陈奏怀里哇哇大哭了起来,陈奏揉着陈疃的脑袋,安慰着说道:“别怕,别怕,师父来了。”

只见那位红袍老道士来到那个小女孩身前,一手凭空拘起小女孩,将她移到祭坛之上,再划破小女孩的手臂,鲜红的血液顺着小女孩的手臂留下,滴在祭坛之上。

小女孩忍痛皱皱眉,但眼中还是毫无神采。

红袍老道士有些激动,他的声音愈发虔诚,祭坛之上的血红葫芦摇荡起来,滴落在祭坛之上的血液沿着上面的奇怪轨迹流动,然后化作一丝丝红色血气被血红葫芦吸收。

“降临吧,吾神!”

陈疃一步跨出,来到红袍老道士身后,两尾黑白阴阳鱼自双眼中游出,化作两把黑白飞剑,同时穿透红袍老道士的身躯。

老道士缓缓回过头,一双深邃的浑浊双眼紧紧盯着陈疃,“被人发现了吗?正好,就拿你当作吾神降临的下的第一个祭品!”

说完,那枚血红葫芦终于从葫芦藤上坠落下来,落在了红袍道士手中,而那截葫芦藤也跟着直接枯萎。

陈疃没有理会,直接踏在祭坛之上,将小女孩抱在怀里。

小女孩直直看着陈疃,随后昏迷过去。

确认小女孩只是失血过多昏迷而已,陈疃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他看向那红袍老道士,心中有所思虑。

记得原著里没这东西啊?难道是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?

只见那红袍老道士手拿血红葫芦,葫芦之上邪气凛然,一丝丝古怪妖异的力量好似在侵蚀着周围的一切,包括虚空以及一点光阴。

陈疃来不及多想,必须要尽快把这股邪异的力量抹杀,不然一旦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,哪怕只是一个无比细微的小孔,最后也会愈演愈大,无法挽回,后患无穷。

陈疃道体全开,黑白双眸道意流转,两把飞剑幻化出数把飞剑,清阳上升,浊阴下沉,泼墨天地展开,视线所及之处只有黑白二色而已。

清阳与浊阴两把飞剑本体缓缓在陈疃身前融合为一,陈疃握住阴阳道剑,一剑斩向已经化为黑白二色的老道士。

老道士似乎已经没有了理智,只是在察觉到自己即将被斩灭的时候,便疯狂汲取手中葫芦的邪异力量想要抵挡陈疃的这一剑。

老道士的气息不断上升,从最开始的元婴地仙,到玉璞境,再到玉璞境巅峰,最后直接破开玉璞境来到仙人境地。

黑白之剑落在老道士身上,阴阳道意四溢,任何外物都被磨灭,最后化为虚无,那老道士自然也逃不过,只是在他最后消失之际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极为隐秘。

陈疃气喘吁吁,见到那种邪异的力量终于消失不见,他这才收回两把飞剑。

这还是他迄今为止第一次全力出手。

老道士湮灭在陈疃的一剑之下,至于那枚邪异的血红葫芦却是留了下来,就在陈疃准备将这枚葫芦也处理掉之时,葫芦却是发出一股异动,然后那葫芦竟化作一个半尺高的红衣童子。

“饶命啊,大仙,我是无辜的,这是我的本体,不信你现在查探一番,我已经清白了。”

红衣童子在空中半跪着,一边哭丧着脸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一边颤颤巍巍地举起双手捧起一枚小巧玲珑的血红葫芦,与刚刚那枚葫芦一模一样,只不过大小变化了而已。

陈疃皱皱眉,红衣童子心里一颤,继续哭道:“大仙,我真的是好人啊,以后我愿意跟着大仙,伺候着大仙,大仙要我往南,我绝不往北,而且我还愿意把本体交给大仙,这样的话我的生死就由大仙你做主了。对了,我的本体还有诸多神通妙用,大仙考虑一下啊。”

陈疃拿起那枚小巧玲珑的血红葫芦,黑白双眸显现仔细观察,最后并未发现任何异样。

陈疃突然发问道:“你与这个小女孩有联系?”

红衣童子连忙抹鼻子擦完泪,解释道:“最后那个邪恶道士把这个小女孩的血滴到祭坛之上,我被动汲取了她的血气,其实就相当于半个认主了。”

陈疃点点头,他看向怀中的小女孩,年纪与他如今的身体其实差不了多少,大概十岁左右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抓到此次当作祭品而营养不良的原因,陈疃透过小女孩脸上黑糊糊的污渍,还是能隐约看到其黄白的肤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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